第5章 炸开了锅

  画面里的李天尧依旧站在地铁通道，怀里抱着一个小音箱，视频虽短，却引来了无数网友的点赞与转发。
  短短十几分钟内，转发过万，评论三万，点赞数更达到了惊人的137万。
  面对这组令人羡慕的数据，吴钦咬牙切齿，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整个人往后一倒，失去了知觉。
  “队长。”
  “钦钦。”
  ……
  晚餐时间，秦远边吃饭边浏览手机上的新闻，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你听说了吗？吴钦住进了医院。”
  “听说是因为训练过度，体力不支才晕倒的。”
  “天尧，你觉得呢？吴钦是因为训练太累才晕倒的吗？”
  李天尧对吴钦的事情并不上心，他觉得吴钦不过是个可笑的角色。
  “可能是吧。”
  “可能？”秦远显得不太信服。
  “他那种人，会认真训练到这种程度？我觉得他八成是嫉妒你，气坏了自己。”
  话音未落，李天尧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李天尧开了免提接通电话，对方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喂，是李天尧先生吗？”
  “是的，您是？”李天尧回应道。
  “您好，李先生，我是酷云音乐的石宸。我们非常看好您的作品《不敢死》和《失去你》，希望能得到这两首歌的独家发行权。我们愿意出三百万，后续收益五五分成。”
  “感谢您的青睐，不过我暂时不考虑独家授权，也不打算向粉丝收取费用。”李天尧礼貌但坚决地回答。
  秦远听到这里，不禁睁大了眼睛，三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对于一个刚起步的艺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然而，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五百万呢？”
  秦远吸了口气，显然对这个数字感到震惊。
  他用眼神暗示李天尧，希望他能接受这份报价。
  但李天尧依然坚定地说：“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还是坚持我的决定。”
  “我想用这种方式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歌迷们。”他说明道。
  李天尧心里盘算着，比起只在一个平台上独家发布，他更倾向于多平台发布，这样能更好地扩大影响。
  对他而言，重要的是超越眼前的经济收益，让尽可能多的人免费欣赏到他的音乐，从而提高知名度。
  秦远听后大吃一惊，电话那头的石宸也愣了一下，随即赞许道：“李先生，您真是目光长远。”
  “每个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最有益的路。”李天尧平静地回答。
  “虽然我不会做独家授权，也不打算立即收费，但我可以保证，未来的新作会首先在你们平台上线。”他接着说，“石总，您可以慢慢考虑。”
  “这两首新歌也会先在这里发布。即使不是独家，我也相信贵平台有能力抢占先机。”
  石宸笑了，说：“李先生，您真是个行家。”
  “听了您的建议，我们决定抢先体验这个机会。”
  “希望李先生以后的新歌也能优先考虑我们平台，如果效果好，我们会提供相应的宣传支持。”
  石宸的话里透出合作的诚意，同时也保持着一定的审慎。
  李天尧知道，商人总是在寻找最佳利益点。
  “如果歌曲不受欢迎，谁还会费心去推广呢？”
  “好，那就先谢谢石总的关照了。”
  “别客气，期待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秦远激动地问：
  “天尧，你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五百万，这可比大多数三线歌手的版权费都高啊。”
  李天尧轻轻一笑，看着秦远说：
  “小远，我现在确实需要钱，但这不是当务之急。相信我，这样的选择将来会有更大的收获。”
  “对了，你之前提到的签约事情，我同意了。”
  “从今往后，关于版权注册和授权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处理吧，我实在没空管这些。”
  秦远也明白李天尧为了公司长远发展考虑，会让财务状况改善。
  秦远创立娱乐公司，初衷是为了帮助李天尧，同时也因为这与他的专业背景相符。
  现在看来，反而是李天尧先一步支持起了他和公司。
  想到这，秦远由衷地感谢：“天尧，真的谢谢你。”
  “兄弟之间，不必客气。”
  正准备继续吃饭，李天尧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电话响起，是个魔都的号码。李天尧接起，对方是微博的代表，邀请他加入平台。
  这正合李天尧心意，他爽快地答应了。
  没过多久，快手和哔哩哔哩也相继来电，同样的邀请，李天尧一一接受。
  秦远见状笑道：“天尧，你的歌真火了。”
  “你还笑？”李天尧白了他一眼，“等公司成立后，得赶紧招人。微博、快手、哔哩哔哩这些，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放心，这事交给我。”秦远拍胸脯保证。
  病房里，周焕文一直守着吴钦。自从他晕倒住院，他就没离开过。
  “钦钦，你醒了？”
  吴钦勉强回应，眼里泛起了泪光。
  “周叔，我心里难过。”吴钦摇头，拒绝了周焕文要叫医生的提议。
  周焕文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热搜榜：“钦钦，你看，你上热搜了。”
  吴钦看着热搜，心情稍有好转：“为什么上面说我是因为训练太累才晕倒的？”
  周焕文轻笑：“那是我让宣传部编的，为了你好。”
  “公关团队很努力，帮你上了热搜。现在大家都在夸你，真实原因没人会深究。”
  吴钦看着一条条赞美自己努力的留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就在这时，周焕文的手机响了，是微博的新通知。
  吴钦一眼扫到了“李天尧”三个字，立刻点开查看。
  原来，抖音新星李天尧突然登上微博热搜，宣布将免费向粉丝提供自己的新歌！
  这个消息显然是石宸团队精心策划的。
  粉丝们反响热烈，评论区炸开了锅。
  “免费回馈粉丝？这得多大的决心啊，放弃了多少钱。”
  “我们村子刚通网络，今天下午才听到《不敢死》，心酸又感动。接着朋友又推了《失去你》，两首歌都特别好听。”
  “听说酷云音乐想出八百万买断李天尧的两首歌，但最后只加到五百万，就被告知要免费分享给粉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