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格温与乔治，罗素与古一

  地球-65，纽约皇后区。
  回到家中，格温眉头蹙起。
  没人？乔治不在家？是有什么案子太忙了吗？
  一边思索着，格温打开客厅的灯。
  没有杂物，家具摆放整齐。
  但很多地方，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楼下，乔治坐在车中，眼神呆滞。
  他已经在这坐了很久了。
  从格温失踪开始，夜夜如是。
  嗯？客厅的灯怎么开了？
  是家中进贼了，还是...格温回来了？
  拔出配枪警戒，乔治按下门铃。
  “格温？”
  乔治在门外问道，声音中怀揣着希冀...与恐惧。
  “爸爸！”
  房门打开，父女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分别的时日并不长，但思念、担忧将这段时间无限拉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乔治手颤抖着，拍拍格温的后背。
  在格温刚失踪的时候，乔治以为她是离家出走，非常愤怒。
  虽然平时父女两人有些小冲突，但何至于此？
  调查之后，找不到半点格温踪迹。
  乔治开始慌了，担心格温是被仇视他的罪犯报复。
  “爸爸，我慢慢和你解释。”
  看到乔治鬓角的白发，眼角的皱纹，
  再对比另一个宇宙年轻开朗的乔治。
  格温愈加心疼父亲。
  “真是感人肺腑的画面。”
  伴随着镜像空间扩散，一道声音传来。
  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身影缓缓由虚转实。
  地球-616，主宇宙的古一法师。
  “古一法师。”罗素躬身行礼。
  “罗素法师。”（男版）古一含笑还以一礼，并夸赞道，
  “她最近常常和我提起你，果然是个丰神俊朗的帅小伙。”
  面对古一的夸赞，罗素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不是害羞，而是不知道怎么在称呼上进行区分。
  “不用在意称呼，我们都是古一。”
  见罗素为难，古一解释道。
  “读心术？”罗素惊讶。
  “你不会吗？不应该呀。”
  古一反问。
  “我看你心灵不设防，还以为你是故意敞开的呢。”
  罗素脸一黑，迅速收敛心神。
  同时，感知能力全力催动，捕捉古一心灵波动。
  『看，你这不是会吗。』
  古一先是不设防，任由罗素读取心声。
  之后，再阻隔罗素感知。
  罗素幽幽说道：“法师，这样不累吗？”
  古一笑着摇头：
  “自从我离开身躯，以精神体存在后。
  这就成为了我的本能，如同呼吸一般。
  控制自己不去感知，才会累。
  你是年轻人，要照顾一下我这个老年人。”
  嗯，精神体？
  古一提示之后，罗素反应过来。
  仔细观察，古一的身体虽然犹如实质，但却没有实感，乃是由菁纯的精神力量凝聚而成。
  “法师你？”罗素疑惑。
  这是已经撂挑子不干，甩锅给奇异博士了吗？
  “一具肉身而已。”
  古一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现在还不懂，到了我这层次，精神体和肉体没区别。”
  古一精神力量流动，身躯在肉体与精神体之间来回转换。
  “还有一点，我的肉身终究是凡体。
  你不一样，你可别学我。”
  罗素想起前几天，血神意识降临时说的话。
  迪肯·弗劳斯特身躯资质一般。
  强化到了极限，也就相当于超凡阶四五十左右的体质。
  （参考力量4、50吨）
  “法师，体质的强化有极限？”
  古一奇怪地看了罗素一眼：
  “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有极限。
  想要打破极限，要么有特殊机缘，要么依靠心灵的力量。
  相对来说，心灵之力与灵魂契合度更高。
  所以灵魂更容易打破极限。”
  说完，古一仔细打量起罗素。
  “你现在肉体、灵魂、心灵都达到一个极限平衡，正在蜕变中。
  基础相当扎实，不应该不懂这些啊？
  另一个我是怎么教你的？”
  罗素一脸乖巧地看向古一。
  需要懂吗？
  “你还没遇到过极限？”突然，古一反应过来问道。
  “嗯。”
  罗素乖巧点头，坐等大佬讲座。
  “这就说得通了。”古一抚须。
  “你这天赋不错。
  虽然现在单项属性不如一些先天强大的种族。
  但胜在均衡，更有发展潜力。
  天生就适合当法师。”
  强大、均衡发展的属性，并不是罗素的天赋。
  深蓝，启动！
  【姓名：罗素（超凡）】
  【寿命：25\/323，4399】
  【体质II：100】
  【感知II：100】
  【精神II：100】
  天赋1【能量汲取】：可吸收任意能量转换成属性点，默认寿命。
  天赋2【属性转移】：【寿命】可转换为【体质】【感知】【精神】。
  说明栏：升级中（剩余时间约三个月）。
  罗素的天赋，是【能量汲取】和【属性转移】。
  （女版）古一应该猜到个七七八八了。
  可能不清楚吸收能量可以转化寿命。
  显然，她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多元宇宙的其他古一。
  “对了，你都学了些什么法术？”古一好奇问道。
  另一个她，最近可没少和他炫耀。
  罗素伸出一个手指。
  “全部学了？”
  “一个。”
  说着，一座传送门打开，直通镜像空间之外。
  古一沉默，有些纠结。
  “你传送门研究得不错，能穿过我的镜像空间封锁。”
  但你为什么只会一个法术？
  古一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你刚刚才用了心灵能力。
  在1610宇宙，还用过类似能量投射的法术。”
  罗素挠头：“这也算法术吗？”不是有手就行？
  古一深吸口气，虽然精神体不需要呼吸。
  “你学习法术多久了。”
  罗素再次伸出一根手指。
  原来，（女版）古一法师当时是这种感受。
  “一天？”
  嗯？罗素诧异。
  “法师，你怎么猜到的。”
  “嗯，那还马马虎虎。”古一平淡道。
  史蒂芬·斯特兰奇，我最得意的弟子。
  现在，我们不熟了。
  “外面的父女快聊完了，我先走了。”
  古一身形逐渐消散，最后叮嘱一句。
  “明天你来卡玛泰姬找我，给你看个好宝贝。”
  镜像空间消散，罗素没有直接出现在格温家中。
  而是先离开，然后再打开传送门。
  过一会儿，穿过传送门，堂而皇之出现在客厅。
  罗素是故意这样做的。
  穿越多元宇宙这种事情，太难以置信了。
  无论格温怎么解释，乔治也不会真的相信。
  只是格温回来就好，他暂时不想追究罢了。
  但事实胜于雄辩。
  这就是罗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