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托尼一生不弱于人

  翌日。
  纽约曼哈顿区，心理咨询室，【姚之家】。
  一辆银白色奥迪R8停在诊所门口。
  “罗素，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那什么至尊法师吗？
  怎么是个心理诊所。
  我不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从车上下来，托尼忍不住吐槽。
  罗素走在前面引路，头也不回：
  “这不是重点，钢铁侠不也兼职史塔克工业董事长吗？”
  来到接待室，见门没关，罗素径直走入。
  “法师，这是托尼·史塔克。”
  “托尼，这是古一法师。”
  罗素为两人做个介绍，就自顾自坐到一边喝茶，准备看戏。
  嗯，还是古一法师这的茶好喝。
  好像是加了点蜂蜜。
  “你好，托尼，请坐。”
  古一笑着起身，为托尼添了一杯茶，并示意托尼坐下。
  托尼接过茶坐下，抿一口，伸手点赞：“好茶。”
  接着，直入正题。
  “你昨天治愈了一个叫爱琳的女孩？
  一个被吸血鬼病毒感染的人。”
  “算是吧。”
  托尼接着问。
  “你帮助她祛除了吸血鬼的种族缺陷，对身体其他机能毫无影响。”
  “是的。”
  托尼语气加速。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渴望鲜血、畏惧阳光...我告诉她可以克服这些，她做到了。”
  托尼狐疑。
  “你不会说那是心理治疗吧？”
  “如果我告诉你，人可以调用精神力量，治愈身体呢？”
  “那要怎样做？”
  古一打开一本书，书中有一幅人体穴位插画，露出笑脸问道：
  “喜欢这张图吗？”
  “不。”托尼摇头，“古一法师，让我们说的直接点，好吗？”
  “百闻不如一见，法师，不如让托尼自己亲身体会一下吧。”
  罗素突然插口。
  他想看到的，是托尼出言不逊质疑古一。
  然后被古一一掌将灵魂打出。
  而不是两人友好讨论。
  “好。”托尼跃跃欲试，“我也很想亲自体会一下魔法。”
  古一和罗素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砰！”
  下一秒，古一一掌印在托尼胸口。
  在罗素期待的眼神中，无事发生。
  “嗯？”
  “砰！”
  再一掌，打在托尼肩膀，托尼灵魂应声飞出。
  “不好意思，忘了你胸口的方舟反应炉。”
  片刻，托尼的灵魂游回身体。
  “居然真的有灵魂。”托尼喃喃自语，“太神奇了。”
  “想要看下更神奇的吗？”古一笑吟吟道。
  “嗯？！”
  下一瞬，托尼飞出，凭空消失。
  “罗素，你也试一下吧。”
  “不要了吧，法...”
  话没说完，罗素脚下突然黄色光焰一闪，出现一个光圈。
  在黄色光焰出现前一瞬，罗素起身躲开。
  感知能力触发，预知未来。
  罗素讪讪一笑：“法师，咱有话好好说，用不着动手动脚吧。”
  “罗素，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古一有些惊讶。
  “不过，有些东西，看一下对你有好处。”
  下一瞬，镜像空间将整个接待室笼罩。
  整个镜像空间，一同消失在原地。
  这一次。罗素没躲开。
  在他看到的未来里，
  他跑到哪，这镜像空间就延伸到哪。
  就像孙大圣和如来佛。
  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在罗素和托尼眼中展开。
  “物质宇宙并不是一切。
  在现实的源头，精神与物质相连。
  这个宇宙只是无数宇宙中的一个。
  好好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宇宙。”
  古一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为两人解惑。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回到接待室。
  这是罗素第二次在多元宇宙中穿梭。
  第一次是穿越的时候，那时他还是普通人，看不清什么。
  第二次是现在，他看到了更多。
  更多维度魔神和能量维度。
  这不是，移动的属性点吗？
  “想学吗？”古一平淡的声音响起。
  “法师，教我。”x2。
  “好啊，我教你们，跟我来。”
  说着，古一打开一道传送门，直达卡玛泰姬。
  “对了，这是悬戒。
  熟练使用悬戒，可以打开传送门，到达任意你们想去的地方。
  甚至可以在多元宇宙中遨游。”
  将两枚悬戒交给两人，古一接着说道：
  “你们和其他法师不同，不用一直待在卡玛泰姬。
  学会使用悬戒后，就可以回去了。
  每天抽时间到这里学习就好。”
  “多谢法师。”两人齐声道谢。
  古一戴上悬戒，为两人亲自示范：
  “集中注意力，将要去的地方具象出来。”
  说着，双指并拢画圈。
  指尖过处，光焰浮现。
  然后迅速扩散，形成一座传送门。
  门的对面，正是众人来的接待室。
  “这听起来挺简单的。”托尼笑道。
  随后戴上悬戒，有模有样的学起古一刚刚的动作。
  一圈、两圈、三圈......
  偶尔有丁点火星浮现。
  罗素摇头笑了笑：“是挺简单的。”
  说着，罗素戴上悬戒。
  通过悬戒，罗素‘看’到了弥漫周围空间，稀薄的特殊魔法力量。
  精神力涌向指上的悬戒，再连接上特殊的魔法力量。
  感知瞬间无限向外延伸。
  同时，一股压力作用于精神上。
  这种感知方式精细不足，但范围得到极大提升。
  很快，罗素便将整个地球纳入感知之中。
  “罗素，傻站着干嘛？不会连动作都忘了吧。”
  看着罗素许久未曾动弹，托尼出声嘲讽道。
  “要不要我教教你。”
  唰唰唰！
  话音刚落。
  一座接一座传送门，在罗素周边出现。
  传送门通往世界各处。
  最近的就在院子中，
  最远的出了太阳系。
  “法师。”托尼呆滞地看着这一幕，“不是要画圈圈吗？”
  古一看着罗素，越看越满意。
  但还是先安慰托尼：
  “画圈只是辅佐，精神力和熟练度才是关键。
  托尼，不用灰心，你的天赋也很好。
  只是罗素本身就是极其强大的超凡者，
  他的精神力远比你强大。
  但只要经过修行，
  你的精神力也会不断变强。”
  托尼羡慕地看了罗素一眼：“就像罗素一样？”
  古一沉默。
  以罗素的天赋，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在纯数值上反超他。
  “对于一个法师来说，精神力固然重要。
  但智慧、知识、悟性、创造力同样重要。
  这些才是托尼你的强项。”
  安慰完托尼，古一又叮嘱罗素：
  “将精神集中起来，而不是无目的地释放出去。
  这样你才能看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