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不许做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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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永忠下来后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然后将林知放到马上,策马将他带去找冯心初。
  一进院子便风风火火地喊人,“冯心初!冯心初!——”
  “何事找我?”冯心初刚打开屋门,曾永忠就抱着林知进去了。
  虎眸扫视几番,才勉勉强强决定将林知放到他的躺椅上。
  冯心初看到帷帽下的脸,硬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回去,他边走过去边问,“先生这是怎么了?”
  “废话少说,给他把脉!”
  冯心初白了他一眼,已然上手了。
  事态紧急,也没拿脉垫,更没覆帕子。
  事实上,他给林知把脉,也就只有林知的手不便见天日的时候,才会覆帕子,寻常倒是无人会在意。曾永忠又是盼着他好的,更不会拘着他。
  “怎么样?”曾永忠迫不及待地问。
  冯心初心思深沉地看了他一眼,警觉地看着他,“你……先生被下了药,是不是你干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就说能不能解?”
  冯心初看着他说,“春情绕,帝京里近日兴起的新药,对付男子用的,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你干的。”
  听了大半天,他就讲这废话!
  曾永忠气急,“不是我!到底有没有法子解?”
  林知原就中了不离,那是真正地离不得曾永忠,曾永忠确实没必要再下这种下三滥的药,况且也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只是事关自家主子,冯心初还是想问清楚点的。
  确定了不是他,那就好办了。
  “这药能缓解先生身上的情、欲,你先给他用上,”冯心初把手里的瓷瓶子递出去,不忘问,“你知道该怎么用吧?”
  曾永忠摸索着瓶身,问,“外敷?”
  看来是知道。
  冯心初点点头,又道,“我去抓点药熬上,你先给先生敷上。”
  他走到门口,又欲言又止,过了几息才警告般说,“不许做出格的事!”
  “知道了。”曾永忠随口应了声,见他关上了门,便走过去将林知抱到怀里,随后自己坐到躺椅上了。
  刚刚他还想问若是林知缠着他怎么办,他可拒绝不了。但又怕林知面子薄,清醒后恐要记恨他便咽了话。
  林知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殷红的唇凑在他的耳边喘息,“热……好热……”
  看样子像是没了理智,才会这般失了礼数。
  “往常不见得你有这般主动,落到旁人手里才……”曾永忠哼笑着摇了摇头,摊开手里的瓷瓶子,给林知敷了药。
  没做出格的事,但该敷药的地方一个也没少了。
  敷完药,林知已是浑身娇软,曾永忠亦是满头大汗。
  ***
  等空空再撞上曾永忠时,是在山门口。
  空空只能靠脚力,又因为找了林知良久,双腿酸软,走得并不快,不过他看见曾永忠已经带着先生了,也连忙飞奔跟上山。
  曾永忠虽然带回了林知,可还是很生气,毕竟林知很明显已经被下过了情药。
  空空看他粗鲁地将林知扔在杏花树下,跌跌撞撞地要去扶林知,“先生!”
  曾永忠振臂一挥,将空空摔出老远。
  他朝虚空打了个手势,立马凭空出现两个蒙面黑衣人,两人架着手脚乱舞的空空走了。
  空空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嘴里还在大声地骂骂咧咧着,“放开我!姓曾的,有本事和我单挑!找人帮忙算什么好汉?放开我!啊啊啊!再不放开我就要咬人啦!啊!”
  曾永忠连眼角余光都懒得分给他半个,而是等林知清醒些了,直接走过来单手将他提起,将人拉进了小木堂。
  这间小木堂是林知特意建成以供祖先忠臣牌位的,虽是简陋,但因终年香火缭绕,更显肃穆庄严。
  这里是林知自省、告罪的地方,是他内心深处的灵魂净地。
  曾永忠知晓这里于他而言,有多虔诚恭敬、不可冒犯,所以他甚少踏足这里,而今将他带来这里,是想干嘛?莫不是想当着先人忠臣的面……
  曾永忠将林知扔在蒲团上,便要欺身而上。
  “不要!将军!”
  林知被摔得有一瞬恢复了清明,看清了这里是哪之后急忙闪躲惊呼!
  曾永忠迅疾地扣住他的腰带,头也不抬地说,“你哪次没说过这句话?”
  哪次没说过?哪一次都没有没说,可哪一次他听了?哪一次他都没听!
  林知深知逃不过,只能挑有可能的轻了些的说,“至少……不要在这!”
  以往曾永忠来时,也不是没遇到过他在这上香,但曾永忠都是难得的耐着性子在外头等他的,从不曾进来胡作非为过。曾永忠估计也是清楚林知不能接受在这里,他才没有这么做过的。
  曾永忠不能在这里逼迫他。
  曾永忠不听,继续扯下他的腰带,将之扔在地上,力道之大,摔得林知闷哼了一声,然后他慢慢逼近摔在地上的人,阴测测地说,“有分别吗?”
  在哪儿都是一样,好似真的没有分别。
  可是……可是,林知抬头环顾四周,可是这里有他林氏先祖的牌位!有忠于他林氏的臣子的牌位!
  林知紧抿双唇,不语。
  曾永忠看着他耷拉下的脑袋,伸手拽住他僵直的腿,往脚踝处摸去,他只敢轻轻反抗,就算他真敢反抗,那也是抵挡不住的,曾永忠力道大他许多,更何况是他不敢呢。
  所以曾永忠轻而易举地就脱下了他的鞋袜,握着他的玉足细细欣赏,但言语间是不掩嘲弄的玩味,“殿下这脚,可真娇细。”
  他说着低头要亲,林知蜷缩着要躲,却被他用更大的力道拉回。
  失了鞋袜庇护的玉足感受到了别样的柔软温热,酥酥麻麻的,直达心底。
  可是林知心里死死揪着,哪里顾得上这一丝小得不值一提的异样?他的衣带刚刚被曾永忠扯下了,一番挣扎之下衣襟散乱,领口大开,露出了锁骨处些微青青紫紫!
  就这么瞧,可真看不出这人会是少时见过的那个贵不可言的太子殿下呢!
  即使是飘香十里的杏花,也逃不了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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