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偷窥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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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澜忽然朝他神秘一笑,把床上的帷幕一拉,在床上又蹦又跳,弄出很大的动静,嘴里又哼哼唧唧的喘叫不停。
从外面看到大床吱吱扭扭的发出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
房顶偷窥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快速离开。
“你说他们二人在一起颠鸾倒凤?”王单喝了醒酒汤清醒几分。
一双三角眼异常清醒,眼中闪着精明算计的光。
杨方道“是,奴才亲眼所见,他们看到银子似乎很高兴”
“秦世子还摸个不停”
王单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大理寺卿和督察御史又怎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大理寺卿秦朝暮和苏听澜的父亲和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定了他的罪,他定会攀咬出秦恒和苏贵。
料想他们二人之子也不敢真的对自己下手。
至于魏正洵……
王单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若他真不上道,那就杀了即可……就像当初李文昌一样……
第二日吃早饭时,苏听澜和秦朝暮也没见到魏正洵。
这时他的随从郑硕过来说魏正洵昨夜受了凉,刚吃完药睡下了。
待郑硕走后,安康走了过来。
“昨夜三更天,魏大人出去,五更天才回来”
苏听澜抿下唇线,端的是漫不经心。
“魏大人这是不相信我们啊”
秦朝暮指尖轻敲桌面,“过刚易折,魏正洵一向反感官场尔虞我诈那一套,更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谨防王单狗急跳墙朝他下手。”
安康道“是,我们的一举一动皆被王单派人监控,还怎么调查下去?”
苏听澜托着下巴,朝秦朝暮暧昧的抛了个媚眼。
“办法多的是”
不一会儿王单派人来请他们二人,说是今日在秦坊给他们安排了名伶舞姬,让二人前去欣赏。
苏听澜一脸为难,“这……改日我向王大人赔罪,昨日与我夫君……嗯……折腾的太晚,他受不住,还在睡……”
说完脸上升起一丝红晕。
来人一顿,随即笑的一脸暧昧:“小的会向大人传达的,告辞。”
扭头撇嘴,什么王公贵族,两个大男人颠鸾倒凤,淫秽不堪,当真是令人作呕。
同时心里啧啧不已,本以为秦朝暮娶妻,会是上面那个,苏听澜是妻。
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侯爵公子才是下面被压那个。
苏听澜见人离开,转身步入室内唤秦朝暮。
“人走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看到秦朝暮双手抱臂一脸打量的看着他:“折腾的太晚?受不住?……”
苏听澜摸摸鼻子:“胡乱攀扯个理由而已,夫君何必太在意。”
秦朝暮哼笑,抬起他的下巴:“不如夫人改天试试……”
猛然间靠近他:“被夫君做的下不来床的感觉……”
苏听澜一跳三尺远,打马虎眼儿:“快走吧,不然又被人盯上了。”
本少爷的屁股岂是能被人觊觎的。
两人快马加鞭赶往临近的渠县。
也是李文昌遗孀老家。
待赶到时已经是晌午时分。
几经询问才找到李文昌遗孀家,是一座普通宅院。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带愁容的清秀女子。
女人防备的看着来人:“你们找谁?”
秦朝暮道:“请问这里是否是李文昌大人家?”
女子甩手关上门:“你们找错地方了。”
秦朝暮眼疾手快挡住大门。
苏听澜道:“我们是京都的官员,这位是大理寺卿秦朝暮,来调查李大人受害案的真相。”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摇头轻语道:“我夫君已经下葬,他的案子也已经下了定论,我无可奉告。”
什么?
李文昌已经被葬了?
按照大召规定,死因不明的官员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可保留尸身,不用匆匆下葬。
若李文昌下葬,那么证据也就没了。
苏听澜忙道:“嫂夫人,我们知道李大人含冤而死,如今圣上派大理寺卿来重新调查,就是希望能还李大人一个公道”
“但是我们苦无没有证据,无从下手,还望嫂夫人相助”
秦朝暮沉声道:“你应该将事实据实相告,以告慰李大人在天之灵”。
女人咬紧下唇,哽咽的恨恨道:“你们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人,我夫君死的不光彩,已经下葬,你们还揪着我一个妇道人家干什么?”。
“难道还想逼死我吗?”
看这情形,之前应该有人找过她询问关于李文昌的事情。
苏听澜和秦朝暮皆是没办法反驳。
李文昌枉死,她一个女人活着已是不易,不但要给夫君平反叫冤,还要自保。
“慧娘,请他们进来吧”这时魏正洵从院内走了过来。
苏听澜皱眉,啧啧!魏正洵生病卧床是假,暗中调查案子是真。
秦朝暮朝他淡淡道:“魏大人怎么在这里?”
魏正洵冷冷道:“我和你们一样的目的。”
慧娘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打开门邀请他们进来。
安康和暗卫分散在四周注意动向。
“你与嫂夫人认识?”苏听澜问魏正洵。
魏正洵一脸沉思不语。
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带着一丝防备。
原来他们俩此次来除了调查灾银贪污案,还暗中调查李文昌的死因。
不用问也知道,必定是陛下授意。
魏正洵此时心里稍慰,只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他拿不准秦朝暮和苏听澜二人是否靠谱,毕竟他们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平时病恹恹的侯爵世子和他那带有争议的男妻,不知是否真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自信。
慧娘一脸愁容的倒了茶水,这时另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经慧娘介绍才知道他是李文昌的叔伯李江。
“我夫君与魏大人是同乡好友……”
通过慧娘的话,苏听澜才知道。
原来魏正洵与李文昌是同乡好友,李文昌死后他叔伯李江去芝阳县接了他棺椁回乡。
李江白发苍苍,眼球浑浊,“那日我要求王单开棺让我见我侄儿最后一面。”
“可是棺椁垫的极高,我抬起脚尖,伸着头往里看,再加上当时天暗,看得不是很清”
只看到侄儿脸色苍白,以黄表纸覆面。
他对侄儿感情深厚,扶着棺椁哭了一会儿,便着人拉着棺材回来了。
秦朝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