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完结

  未曾料到的是，紫薇大帝降临地球之际，竟遭遇了始料未及的迫害。
  紫薇大帝心有不甘地返回后，天道终于向项羽表示了归顺。
  心甘情愿履行誓约，情愿成为项羽坐骑的同时，他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请求。
  其恳请项羽派遣楚人的外星人前往地球，并伺机解救地球人。
  对于此提议，项羽欣然应允。
  然而，项羽有言在先。
  他认为，地球人贪欲过盛，即便楚人的外星人前去，也难以引领其步入正轨。
  对于这番言论，天道不以为然。
  但随后下达的命令，当楚人的外星人抵达地球之时，这些被制造出来的外星人竟然遭受了攻击。
  外星人虽有瞬间毁灭地球之能，可项羽严令楚人，即便沦为俘虏，也不得对地球人发动攻击。
  依计划行事，部分外星人主动沦为俘虏。
  可令人诧异的是，地球人在急切渴望获取高等科技的同时，竟然还妄图知晓永生之法。
  外星人谨遵命令，为了地球人的平衡不被打破，他们只愿告知科技，而不愿透露永生之奥秘。
  未能如愿以偿，地球人竟然对他们施以酷刑，还为其注射药物，甚至开膛破肚进行研究。
  此事皆为掌权的地球人所为，而外星人的出现，也被这些权贵之人蓄意封锁。
  当某些地方出现外星飞碟、星际飞船时，没过多久，地球人录制的视频和拍摄的照片随后就会被强行收缴，又被直接隐匿了起来。
  ……………
  这一切，天道皆尽收眼底，他输得心悦诚服。
  依约，其直接成为了项羽乌骓马后的第二坐骑。
  此事过后，项羽心生一念。
  在他的认知中，深空之外必然存在更多的文明。
  毕竟，人类降临时，天道乃是最真实的见证者。
  摆脱欲望的枷锁后，项羽的领悟能力率先突破了意识控制形态。
  他闭目养神时，在其意识中能够清晰地察觉到更多文明的存在。
  此等文明中，有形形色色的生灵，亦有千奇百怪的智慧生物。
  有的已然覆灭，有的再度兴起，有的则与地球相似，还有的则类似楚球。
  除了上述类似文明，更强大的文明亦不在少数。
  然观察许久，项羽却发现，这些更高的文明虽已摆脱欲望的束缚，观其举动，竟仍在追寻着什么。
  经此观察，项羽将此事告知虞姬。
  虞姬聪慧异常，稍作思考，便认为，应是探寻宇宙的起源。
  得虞姬提点，项羽顿时豁然开朗。
  他端坐沉思之时，往昔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不断涌现。
  有地球上的往昔，有与天道鏖战的数百万年记忆，亦有楚人当下的发展脉络。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忆起往昔多次濒死经历，他凝视着虞姬和众人，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呵呵，寡人已然明悟！寡人乃宇宙首位顿悟之人！”
  范增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他轻声问道：“籍儿，究竟顿悟何事，竟如此欣喜？”
  “宇宙之起源，寡人乃首位顿悟者，亦是最后一位顿悟者！”
  韩信面露疑虑，他好奇地问道：“不知陛下所悟为何？”
  项羽微微一笑，他环视众人。
  “寡人问汝等，何物为大？”
  蒯通稍作思索，答道：“嗯，宇宙为大。”
  “非也，非宇宙为大。”
  龙苴侧着头，上前一步问道：“陛下，宇宙广袤无垠，有何物可与宇宙之巨相比？”
  “龙苴，寡人不妨告知于汝，宇宙之外，尚有宇宙，其数量之多，远超星辰之数。”
  “…啊？”
  桓楚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项羽。
  “陛下，如此说来，吾等岂不是微不足道？”
  项羽摆了摆手，他神色沉稳，微微一笑。
  “此事暂且搁置，至大之物，汝等终究未回答于寡人。”
  又一次被问及最大之物，芈兰沉凝片刻，答道：“宇宙之外尚有宇宙，如此观之，众宇宙当属最大。”
  项羽微微摆手，他的目光转向嘴唇轻动的刘灵。
  “夫人，你来回答。”
  刘灵暗自思忖一番，她摇了摇头，道：“妾身不知，还望陛下指点。”
  项羽微笑着颔首，他环顾众人，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额头。
  “必是思维最大，汝等可有领悟？”
  范增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手抚胡须，笑了起来。
  “籍儿，老夫明白了！思维转瞬可达，纵宇宙广袤无垠，只需一念之间，便可超越至境！”
  “亚父，汝实乃智慧超群之人，籍儿钦佩不已！”
  范增领悟到思维最大，项声趋前一步，他面露疑惑。
  “陛下，思维为最大，不知何物为至小？”
  项声提出这个问题，项羽随即示意众人。
  “汝等可知道？”
  虞子期开口道：“应是细菌。”
  季布摆了摆手道：“非也，应是细胞。”
  灌婴摇了摇头道：“应是原子。”
  “……………”
  项庄、王单、王轲、项他、项冠、李左车、芈洪、景兰、周兰、项佗…………
  将近百人陆续给出答案，然而项羽皆一一否定。
  未得满意之答案，他转头看向了皇后芈兰。
  “至小之物，汝曾有之。”
  芈兰面露疑惑，她凝视项羽，又环顾虞姬和刘灵。
  深思熟虑良久，她面露苦痛之色。
  “陛下，妇身实不知，万勿难为为妇。”
  项羽朗笑出声。
  “哈哈哈，何物至小，当属心眼尔！”
  项羽道出答案，芈兰面红耳赤，而余人皆豁然开朗。
  最小之事物，除却心眼，更无他物。
  心眼之小，小至可怖。
  既知最小之物，众人不禁哄堂大笑。
  笑声中，天道与黄帝面露好奇。
  二人相视一眼，黄帝问道：“老仆认同陛下之观点，然，此大小极致之物，与宇宙起源有何关联？”
  项羽微微颔首，他凝视最远处的天道。
  “坐骑，汝乃上古生灵，可晓宇宙之起源？”
  天道摇头，其龙须飘动。
  “……呃，小尊不知！”
  天道未给答案，项羽环视众人，他微微一笑。
  敛笑之际，他沉凝说道：“宇宙之起源，乃一气也！”
  “……气？………”
  众人齐声反问，项羽用力颔首。
  “至大之物为思维，至小之物为心眼。此二者，一者为头颅，一者为心灵。而物极必反，大至极致则为小，小至极致则为大。此大小之间，恰为头颅与心灵之距。试问，头颅与心灵之间，岂非一气息？”
  蒯通上前一步，他神情凝重。
  “陛下，微臣已然领悟！若此气不存，大小皆无，万物皆亡矣！”
  范增颔首轻点。
  “籍儿，汝竟能悟此道，老夫甚为钦佩，老夫钦佩至极矣！”
  项梁朗笑一声道：“籍儿果真非凡人所能及也！”
  众人暗自赞叹项羽之际，天道开口问道：“陛下，既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此隐患，小尊可否随陛下一同前往剿灭此等隐患？”
  “无需，首先觉悟者乃寡人，自寡人之后将再无觉悟之生灵。若寡人出手，只需稍动双手，便可将所有事物尽皆毁灭，亦可使所有事物再度重生。”
  韩信兴致盎然，他面带微笑看向项羽。
  “陛下，此为何法？”
  项羽并未答话，他将一手置于头顶，而另一手与心口齐平。
  项羽双手同时施压于脖颈，稍作演示后，又迅速收回双手。
  他面沉似水，眼神坚定地看向众人，缓声道：“世间万物皆有情，寡人得汝等相随，心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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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书完结，望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