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凌空外传（3）

  9月29号18点14分，距离最终仪式的时间不远了。
  凌空试图联系侦探社的几人。
  “啊？不行啊，没空赶过去。”
  “我要玩原……@_@”
  “来不了，自己解决吧。”
  无一例外的拒绝行动。
  “只能靠自己了吗？”
  凌空再次来到鹅山，卡清园时间进山。
  在山顶点埋伏等候。
  在某处废弃工厂，“塔罗”大部分成员齐聚一堂。
  唯独『恶魔』被绑在椅子上，还带上了面罩，摇曳的灯光照耀着他。
  “忍着点，都是为了大家好。”
  『恶魔』闭着眼不做声。
  『世界』站在『死神』旁，问道：“交给那个男人真的靠谱吗？”
  『死神』双手摊开，微微一笑。
  “难道你是默许那个男人……”
  『死神』把手放在『国王』嘴巴上。
  “嘘！可别让别人知道哦。我们只需要看好『恶魔』就好，这是某个高层的决定。”
  “某个高层？这类提议不应该是会议决定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就这样吧，与其担心『月亮』还是小心小心『恶魔』吧。”
  『世界』听完不在说话。
  躲在角落处的『正义』有些不安。
  ……
  9月29号10点36分。
  鹅山山顶处终于有人来到。
  凌空借助月光，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对方。正如帕米所说，『月亮』真的来了。
  “一个人吗？”
  『月亮』抬头看向月亮，头明显得感到疼痛。
  另一边，绑在椅子上的『恶魔』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挣扎起来。
  『死神』命令下属给『恶魔』打镇定剂。
  第一波镇定剂让即将进入狂暴化的『恶魔』陷入了昏睡。
  『月亮』这边，开始自言自语。
  “我……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梦月，不对！我的名字叫洛丽娜……”
  凌空跟随『月亮』时，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月亮』？”凌空还是有些担心，从埋伏的草丛中走出。
  “谁？！”
  『月亮』惊的转头一看。
  “我记得你是……你是那个叛逃者凌空吗？”
  凌空待在那点头。
  『月亮』时而暴躁时而温柔。
  靠着那份温柔的意识压制着体内的第二者。
  “快走！凌空！我……要坚持不住了！”
  “你们最终仪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没听你说过？”
  “我……好像也是……啊！！快走啊！”
  “我不能……”
  “啊！！！”
  月光照耀在『月亮』身上，洁白的月光助长着『月亮』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最后进化成17岁的模样。
  “梦月这家伙，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存在？算了，反正这具身体是我的了。嗯？你是谁？哦！是约定的祭品吗？刚好有些饿了。（舔了舔嘴巴）”
  “那是我认识的『月亮』？她原来……这么美丽的吗？”
  洁白的双腿，貌美如花的脸，就是情绪暴躁。
  “咻咻！”几轮月刃向着还沉迷的凌空去。
  “『大慈真木』！”
  『大慈真木』来不及生长地上的树枝，凌空只能闪避一旁，但月刃实在太快，脸部还是被划了一刀。
  “好快！”
  “还没完呢！”
  几轮月刃再次袭来。
  凌空发动『大慈真木』创生树枝抵挡而来的月刃。
  树枝拔根而起冲向天空中的月刃。
  有些月刃速度太快，已经割开厚厚的树干。
  凌空一个不注意，自己腹部和腿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可恶，只能撤退了。”
  凌空创化出一小片树林迷惑洛丽娜。
  谁知，洛丽娜已经用『月亮』之力飞天，利用高视野进行月刃打击。
  刚刚创化的树林转眼成月刃破坏痕迹。
  洛丽娜追了上去。
  “别想跑！”
  追的途中，一个人踢向洛丽娜一脚。
  仔细一看是凌空。
  “哼，自投罗网。”
  洛丽娜往后一退，一计附上月刃的手刀穿透凌空的胸膛。
  “啊！”
  结果，那只是木分身，木分身又转化成一个大树把洛丽娜绑在树根前。
  凌空从暗处走来。
  “对付你，还是有些麻烦啊。”
  洛丽娜被俘虏也是很兴奋。
  “喂，祭品！明明被我伤了几刀，还能逞起猎物的反抗。”
  “现在可是你被我抓住。”
  洛丽娜邪魅一笑。
  “我被抓住？被抓住的是你才对吧？！”
  凌空猛的一惊，眼前的『月亮』身体爆裂出四散的光芒。
  凌空退到安全的地方。
  再转头看去，大树前已经没了人影。
  “到哪里去了？”
  “是啊？到哪里去了呢？”
  “嗯？”凌空背后发凉。
  回头转去，迎接他的是一计月刃手刀。
  凌空反应敏锐，低头躲过了致命伤害。
  此时的『月亮』已经进化出类似神明的模样，身上的羽翼，脸上意义不明的黑法文带，洁白的气息一直散发。但暴躁的性格并没有改变。
  “这真是是『月亮』吗？”
  洛丽娜以疾快的速度，冲刺向凌空要逃往的路前。
  “『大慈真木』！”
  地上巨大树枝拔根而起，向着挡路的洛丽娜而去。
  洛丽娜看了一眼，抬手向着而来的树根。
  一阵闪光后，巨大的树根一分为二。
  凌空被这压倒性的力量惊呆了。
  “可恶啊，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实力。”
  情急之下，凌空打开手机向群里发出求救消息。
  恰巧，没人当回事。
  而兰云米这时正在自家顶楼赏月，看着凌空的消息，不由自主的看向鹅山。
  “奇怪，今年鹅山山头有这么亮的吗？”
  联系上凌空发的消息。兰云米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带着夏炎给自己的卡片，急忙拉着韦不言前去鹅山。
  向他解释一番后，韦不言这才答应一同前往。
  当兰云米期望韦汐言也一起同行时。
  “那家伙，死就死了吧。”
  韦不言缓解尴尬道。
  “啊哈哈，我们还是走吧，汐言应该还在赌气。”
  此时的凌空一直被洛丽娜追着打。
  每次向着下山的路逃去时，洛丽娜就会以疾快的速度挡在那里。
  久而久之，凌空体力耗尽，倒在地上。
  而面前正是下山的道路。
  凌空的手伸向象征归乡的道路。
  那手被洛丽娜用月刃一刀穿扎进地。
  “知道吗？越反抗的猎物越容易让猎人兴奋。”
  『月亮』一脚踩在凌空的头上。
  “来吧，快点说几句求我别杀你的话头。”
  那双杀戮的眼神，让凌空对结局充满了绝望。
  洛丽娜看到凌空有些犹豫。
  掏出一把月刃扎进凌空的另一只手。
  “啊！！”
  “说话！”
  “求……求求你，别，别杀我……”
  “啊？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活命？”
  说完，一计月刃慢慢扎进凌空的背。肉体上的痛苦慢慢渗透到凌空的神经里。
  洛丽娜看到凌空表情上的变化，又兴奋了起来。
  “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啊！再痛快点吧！”
  一刀扎进了骨头。
  “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啊！”
  洛丽娜突感头痛，一手扶着头，开始头昏脑涨，嘴里还骂到。
  “可恶的梦月，事到如今还要和我抢……啊！还要和我抢这具身体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月亮』倒了下去。
  过了几分钟，凌空缓缓苏醒。
  凌空刚刚站起。身旁已经倒下的『月亮』说了句听不清的话。
  “杀了我。”
  凌空看着地上的『月亮』想到时而复苏那个第二者。
  可凌空根本下不去手，眼前的『月亮』已经不是那个暴躁的洛丽娜，而是温柔的梦月。
  而这次苏醒的是17岁的『月亮』梦月。
  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第二者消耗的力量太多，『月亮』只能请求凌空扶自己坐在一旁的树。
  “要是我，不会成为弦月而是圆月就好了。”
  “最终仪式看来差不多结束了，那就由我为此写上完美的句号吧。”
  下山的道路传来一声成熟男人的声音。
  凌空猛的回头，一个巴掌放在自己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话语。
  “孩子，愿你在天堂活得精彩。”
  砰！
  凌空的头瞬间被炸飞。
  头首被『地狱交响曲』炸得只剩下血，身体没了头后，倒了下去。
  ――凌空死亡
  此时的『月亮』开始惊恐，而自己刚刚才压制住第二者，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应战。
  “那么，结束了。”
  一个身披破旧披风的骷髅，一手放在『月亮』脸上。
  “举起刀剑弑杀向月女。”
  “轰！”
  梦月倒下。
  ――梦月死亡
  『地狱交响曲』一手穿透梦月的身体，骷髅沾染了血液，满月照耀在王者脸上。
  “完成了！宿敌被击败了！吾已成王者！上帝，你看到了吗！在此显现吧！”
  莫迪身后的『地狱交响曲』在月光的照耀，体内四散开来。
  最后，『地狱交响曲』炸裂。
  在莫迪身后的是一副新的能力——那副能力显现的尽头是一塑庄严的宙斯像。
  “这就是——『上帝的眼泪』。”
  ……
  不久后，兰云米和韦不言终于赶到鹅山。
  “凌空！”
  “凌空！”
  “那是凌空的衣服？等会这里怎么有个女孩的尸体……”
  “他们的头呢？”
  兰云米意识到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这（苦笑）这怎么可能，『大慈真木』应该没那么容易破解……”
  韦不言强咽泪水。拍着兰云米肩膀。
  “够了，他们……啧，报警吧……”
  ……
  之后，埋了葬。
  之后就是如此。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至此，已成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