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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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躺在床上,放稳了气息。
  又等了会儿,听到有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寒光乍现,司马玄冥扯掉纱帐打过去。
  拉起床上的晏辞卿,躲开。
  晏辞轻醒来,先是麻木,他到底招惹了多少仇人,怎么都追着要杀他。
  还好来得不多,就俩人,司马玄冥能应付,晏辞卿准备穿上衣服溜出去。
  “小心。”
  剑朝着她刺过来,晏辞卿抬脚准备将剑踢飞,谁知司马玄冥突然挡了过来,她直接踹在司马玄冥后背上。
  男人往前,正好扎在剑上,“扑哧”一声,穿过血肉的声音。
  “侯爷!”花青和月白他们赶来。
  几下制服了刺客,司马玄冥忙道:“留活口!”
  死了一个,还好另一个被月白拦下了。
  晏辞卿看着男人胸前的剑,“你添什么乱?我自己能躲开,不需要你来挡一下,你这伤可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
  这是司马玄冥故意的,就是要受伤,等会儿才能有更好的说辞。
  外面嚷嚷着抓刺客。
  晏辞卿穿好衣服,扶着司马玄冥出去。
  众人都被吵醒,这注定是不安宁的夜。
  皇上也被迫从美人堆里面出来。
  “何事?”
  司马玄冥,“禀告圣上,出现了刺客!”
  “那就去查,柳轻霄呢?”
  “臣在!”
  “营地之内由你负责,还出现此事,连朕的安危都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要是查不出凶手,再有事发生,朕夺了你们的官。”
  “臣遵旨!”
  有了皇上的命令,司马玄冥他们放手去查。
  就在场地里,重新点燃了篝火,审讯唯一活下来的人,所有残忍的审讯手段都用上。
  “看来真是死士,既然不说,先杀了,然后卸掉,扔林子里去。”司马玄冥坐在椅子上,伤口还未包扎。
  “侯爷,剑和在林子里遇到的一样,但是只是市面上普通的剑。”
  司马玄冥接过去,用力掷出。
  “慢着!”柳轻霄开口阻拦,还是晚了,剑稳稳当当插在那人的心脏。
  “这是唯一的活口,你为什么要杀了?”柳轻霄质问。
  “他们是死士,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的。拉下去!”
  “现在线索断了,你说让我怎么查?”
  “这应该是表兄的本职工作,还需要本侯亲自教?来这里的官兵都是登记在册的,查查有没有少人,他们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今日看来是他失策了,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来者也是经过准备的,柳轻霄没查出来,倒是查到几个被刺杀的士兵,事情越发棘手了,加大了巡逻的力度。
  慕容野回到帐内,召开他的幕僚商量。
  “看来想要司马玄冥脑袋的人不少,少主,估计不需要咱们动手。”
  慕容野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叠放在桌子上。
  “咱们这次来的目的你不要忘了,要拿到城池,占领土地,待爷归去,定会争得王位。至于司马玄冥,先往后放一放。或许有机会利用他牵制住老大老二,貌似也不错。”
  “是,还是少主想得周到。”
  ……
  花青和晏辞卿在房内将东西重新收拾好,希望有了一次刺杀后今晚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躺下去突然想到什么,又坐起来,“花青,慕容灵带来的药你放哪了?”
  “姑娘要用?”
  “拿出来!”
  花青去抽屉里拿出来给她,晏辞卿盯着看了会儿,“你去休息,这里不用你了。”
  “等爷回来奴婢就走。”
  话音落,大帐的帘子掀开,是司马玄冥回来了,绕过屏风走来。
  “无事了,休息!”
  花青看到他的伤未处理,拿了药和棉布,司马玄冥接过,让花青下去。
  看向晏辞卿:“手上拿的什么,过来给爷上药。”
  “这是上午,漠北的公主拿来的药材,是他们漠北产的,给我治伤用的,我没敢用,你拿着让今日那位大夫瞧瞧有没有问题。”
  晏辞卿将药递给他,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伤药以及棉布。
  男人将药打开,眉头紧皱,没见过这种药,“知道这药叫什么吗?”
  晏辞卿正伸手去脱他的上衣,“她说叫落漫花,只有漠北才有,生长环境很恶劣,所以比较珍贵。”
  “落漫花?很耳熟,今年漠北来给朝廷上贡的东西里好像就有。”
  “什么?给朝廷进贡的,她想害我!”
  既然是给朝廷的贡品,她这里也有,让朝廷查出来,她岂不是死翘翘了。
  “害你倒也不至于,你的命在他们眼里不值几个钱。”
  “你…你才不值钱呢!”
  司马玄冥配合她脱掉上衣,拿起一朵碾碎,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放到一边,“等明日本侯让先生仔细瞧瞧。”
  女人跪在床上,他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长臂搂上女人的腰肢,更加靠近自己。
  “别闹,我上药呢!”
  刚因为他这样一闹,有些药撒到了他裤子上,位置有点正好了,她下意识要去将药拍掉。
  司马玄冥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看了眼她要碰的位置。
  “等上完药,也不迟,你急什么?”
  “谁急了,别想歪,你自己弄!”晏辞卿将手抽出来。
  “你肩上的伤如何了?勤些换药,花青那里的药多着。”
  “我知道!”
  快速将他的伤包扎好,顺势打结,“好了,可以睡觉了!”
  司马玄冥感觉自己身上有点不对劲,强压下去,“嗯,睡!”
  等晏辞卿躺好,他也躺到外面。
  起初只是丝丝麻麻的疼,后面这种疼更明显了,又开始了。
  下意识抓床单,碰到了晏辞卿的手臂,紧紧攥着。
  “你怎么了?”晏辞卿意识到不对。
  “疼!”司马玄冥额头上豆大的汗不停的往下落。
  “你等会儿,我去叫人。松开啊!”男人拽的很死。
  司马玄冥有点不受控制,强行逼自己松开。
  晏辞卿捞起衣服披上,下床到帐外,门口的士兵一个睡着了,另一个还在坚守岗位。
  “你去把月白叫来,还有花青,快去!”
  然后再把另一个睡着的踹醒,“起来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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