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特意在这里迎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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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在府里享受天伦之乐,其乐融融,而他在苟延残喘,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死了。
  司马玄冥就这样躺到天微亮,起身收拾好在院子里练剑。
  晏辞卿醒来的时候只有她了。
  依旧是空青看门,月竹在府里守着,没有出去。
  看人终于起来了,把那一碗黑乎乎的药端给她,“你的药,你病了?”
  晏辞卿愣了一下,问他:“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月魄说等你醒了端给你,我都热了好几遍。”
  “嗯,这几日在牢里可能是受了点风寒。”
  “矫情。”
  话音落,晏辞卿瞪了他一眼,月竹当作没看见,等她喝完,把碗拿走。
  她在院子里到处走,锻炼身体。
  司马玄冥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在里间也放了张桌子,还准备了笔墨纸砚,她下午看书,遇到不太确定的字写下来,等他回来再请教。
  天刚暗沉下来,外面传来吵闹声。
  放下笔出去,“月竹,怎么这么吵?”
  “府上那些去服劳役的人回来了。”
  除了他们这个院子的人,其他的老爷少爷公子小姐都去帮皇帝盖楼了,早出晚归。
  转身进屋。
  后面月竹本来靠着柱子站,立马站直,“爷,你回来了。”
  晏辞卿转身看去,男人挺拔的身体正大步走来。
  扶上女人的腰肢,“特意在这里迎爷呢?”
  别自恋了,她才不是。
  “嗯。”
  司马玄冥心情大好,捏了捏她的脸,“这才像话,来人,摆膳。”
  “爷!”月白直接进来。
  “怎么了?”
  月白看了晏辞卿一眼。
  晏辞卿明白什么意思,“你们聊,我去把桌子上的书收起来。”
  司马玄冥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将人困在怀里,对着月白道:“不想说就滚出去。”
  “四夫人被折腾死了。”
  “再补上几刀,确认是不是死透了。等到丑时,把人扔司马恒床上。”
  “是。”
  司马玄冥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一震,低头轻声道:“怎么,吓到了。”
  晏辞卿不吭声,司马玄冥也没继续说些什么,胆子太小了。
  她的身世根本查不出来,无父无母,就那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在这乱世之中,还如此仁慈,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两人吃完饭,晏辞卿拿着下午圈出来的不认识的字请教司马玄冥。
  司马玄冥教完后,让她自己去一边练。
  而他正抱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晏辞卿瞥了一眼,不要脸,在看春 宫 图。
  又看一眼,好像不对劲,不是她那天拿到的那本。
  司机玄冥眼睛还在书上,长臂已经伸过去将人捞进怀里,“你看什么呢?”
  “你又看什么呢?”晏辞卿反问。
  “字不认识,图片也看不懂?”司马玄冥举到她眼前。
  知道他碰了女人,那几个人激动的要疯了一样,好像是百年难得一遇,毕竟每次给他塞女人,他都恶心的要命。
  于是转换思路以为他喜欢男人,是兄弟就要为兄弟着想,特意找了几个小馆。
  结果却触犯了司马玄冥的逆鳞,把那几个小馆都杀了,差点要把他们也杀了,那次谢温被司马玄冥打了个半死,真是拳拳要命,还是众人拦了下来。
  后来再也没人敢提这事了,谢温扬言让他有种就当一辈子和尚。
  现在都要给他传授经验,还给他准备了好几本书。
  经验没要,书他拿走了。
  “我不看。”晏辞卿拍开。
  就算看,她也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看,谁跟他一样没皮没脸,光明正大的看。
  “来,咱俩一起看,你也学学,不能床上总是爷在出力。”司马玄冥将人按到怀里。
  晏辞卿刚开始不乐意看,后来越看越羞耻。
  明显听到男人的呼吸都已经不正常了,一个激灵从男人怀里起来,“爷,我的字还没练完。”
  司马玄冥没打算放过她,一把将人拽回来。
  “明日你有的是时间练,来,有没有你喜欢的,姿势?”
  司马玄冥逼着她选,她不选,男人自己挑选了几个。
  书随手扔桌子上,将人打横抱起来去了浴池。
  一晚上没个消停的,翻来覆去好几个动作。
  男人食髓知味,怪不得他们如此热爱此事,确实很舒坦。
  他们这边轰轰烈烈,司马恒那边可被吓得半死。
  连夜让下人把人扔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反正这年头死人很正常,就算看到尸体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四夫人为了家主夫人的位置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最后连宗祠都没有进去。
  司马恒被吓的魂都没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要被逼着去干活。
  他活几十年了,除了床上以外就没干过体力活。
  ......
  晏辞卿又睡到日上三竿,药是月竹熬好的。
  下午没有继续看书,而是在院子里练习短刀,她就不信,总有一天她能离开这座牢笼,去外面的天地潇洒。
  月竹双手环抱靠着柱子看她练习。
  不让他说话会把人急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这样练下去,就算再练习十年还是这水平。”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的跟你多厉害一样。”
  月竹急了,“就你那两下子还瞧不起人,反正比你厉害得多了,我在那一帮兄弟里面,除了月白,还没人能打得过我。”
  “切~”晏辞卿表示不屑。
  月竹急的在原地打转,“你那什么意思?”
  “少吹了,你要是真厉害,爷出去办事怎么不让你跟着,都是人家月白月魄跟着,由此可见,你也不怎么滴。”
  “那是因为......”
  月竹爷没说出因为什么,这也是他纳闷的地方,明明自己轻功更好,去打探消息什么的,让他去最合适。
  可是自从回到这京城,爷总是让他在院子里守着,带月白和月魄出去,气死他了。
  “因为什么?说不上来了吧,你少吹牛。”
  “谁吹牛了。”
  “那你来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晏辞卿让出位置,月竹拔剑而出,一场利索的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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