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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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宫长信见林姽婳一人懒洋洋的在小凉亭上。
  他走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等了几分钟林姽婳并没有理会他,他也没有再说话,似乎在等她回答。
  谁知林姽婳突然站起,垂眸轻瞥了一眼他,还是沉默不语,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小凉亭。
  “???”留下不清楚什么状况的宫长信。
  宫长信搞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转变会如此之快,明明昨晚上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才隔了一晚上她就这副模样对自己。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林姽婳并不想闹小情绪,但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当听到楚灵桑提到宫长信将剑送给了楚灵桑时,她感到内心一阵烦躁和不爽。
  更糟糕的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种情绪究竟从何而来,只是感觉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燃烧。
  因此,当她刚才见到宫长信时,心情依然很糟糕,完全不想理会他。
  林姽婳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在了哪里,自己无意的走到了白川犹住的地方去。
  等林姽婳回神过来时,便已经看见了白川犹把黎鲜参扑倒在凉亭座椅上,压在了黎鲜参的身上。
  从林姽婳的角度看,俩人都快亲上了,动作极及暧昧。
  黎鲜参推搡着白川犹,突然察觉有一股炙热的视线,俩人抬头一看,林姽婳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三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全部石化僵在原地。
  最先反应过来的林姽婳,她并没有说话。
  她只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了一副我懂,我都懂的模样。
  她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嘴,自顾自点头,「没想到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啊,我一直都以为他们只是好朋友。」
  她还为俩人竖起来大拇指,露出一副猥琐的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黎鲜参脸色爆红,知道林姽婳误会,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林姑娘。”
  白川犹也着急的解释,“你误会了,本殿下喜欢的是女人、女人。”
  黎鲜参推搡着他,“川犹你快点给我起来。”
  白川犹真的想起来,但是奈何脚真的麻了,“小黎我也想啊,可…是我脚麻了。”
  黎鲜参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姽婳见状,突然一脸严肃,伸出手示意,“不用起来、不用起来、我会给你们两个保密的。”
  “谁要你保密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林姑娘。”
  俩人异口同声说道。
  这一番话让林姽婳心中愈发相信,只见她目光闪烁着,严肃地说道,“放心吧,我绝对会守口如瓶,权当自己什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话音刚落,她还特地给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然而,做完这个动作后,林姽婳便快步地离去了。只留下原地的两人,彼此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黎鲜参忍不住埋怨道,“都怪你,这下可好,这下彻底被林姑娘给误会了!”
  白川犹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反驳道,“误会就误会呗,反正那个女人本来就对你没啥意思。”
  听到这话,黎鲜参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盯着对方,结结巴巴地问道,“川犹你……你该不会是真的对我抱有那种特殊的想法吧?”
  白川犹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小黎,我喜欢女人、女人!”
  面对如此激烈的反应,黎鲜参却追问道,“那你又怎么能肯定她不喜欢我呢?”
  “这不是很明显?她那个同门师弟,长得那么好看,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了,但跟他一比,还是差了一些。他俩都没能走到一起,虽然小黎你长得也算不错,但跟他相比,确实还是稍逊一筹啊。”白川犹认真分析道。
  “……”黎鲜参听后,感到一阵疲惫,也懒得再去解释,只是无奈地躺在地上。
  林姽婳刚才看见他们俩人的暧昧姿势,脸不自觉的有点红,还有点尴尬。
  宴齐玉在前厅看见林姽婳的脸有点红的不正常,走过去说道,“林师姐可是有何不适。”
  “啊?我没有啊,哈哈哈,只是有点热,有点热。”林姽婳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道。
  宴齐玉听后,点点头。
  宫长信一到门口,便看见林姽婳对宴齐玉在笑,还能隐约看到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红。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她,淡蓝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盯个窟窿一样。
  他好看的眉头稍微一皱,随后立刻舒展开来,若无其事般走过去,坐在茶桌上。
  这时白川犹和黎鲜参追了上来,一看有许多人,有点尴尬,俩人走到林姽婳旁边。
  俩人靠着她旁边坐着,欲言又止,你看我,我看你的。
  宫长信见状,自己也起了一些无名之火,起身走了出去,俗称眼不见心不烦。
  想着越来越不爽,“她凭什么今天一天都这样对我?和她说话也不理,谁给她这种勇气给自己甩脸色的。”
  宫长信都快走到自己房门了,突然又折返了回去。
  宫长信又回到刚才的前厅,走到林姽婳面前时,还故意咳嗽了几声,“咳咳…”
  他有一直注意林姽婳的表情和模样,见她没有反应,又故意咳了一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咳”
  林姽婳瘪了瘪嘴,知道是他在咳,但是她就是不抬头看,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又咳。
  林姽婳,「他有病吧,一直故意咳干嘛。」
  黎鲜参瞅了瞅宫长信还有她总感觉他们两人的气氛有点怪。
  他悄悄咪咪的用手挡住嘴,倾身在林姽婳耳边问,“你们两人是吵架了吗?”
  林姽婳反驳,“没有。”
  楚灵桑关心宫长信,“宫师兄可是夜里太冷,着凉了?”
  林姽婳竖着耳朵偷听,「哟~还挺会吸引楚灵桑的注意嘛,着凉?呵,就他那身体能着凉,我倒立去洗头。」
  宫长信顺着楚灵桑说的点头,“嗯,是有一点。”
  林姽婳听着宫长信轻声细语的语气,感觉自己要被他烦死了。
  她突然站起来,自己的气还没有消下去呢,转身往外走了出去。
  宫长信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微微的抿着唇,脸色陡然一变,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盯着离开的背影。
  楚灵桑突然感觉周围有一阵冷,心里想着,「怎么突然间就感觉有点冷了呢。」
  连续一下午,林姽婳都在有意的躲宫长信。
  林姽婳走到,一个鱼塘池附近,拿起旁边放在桌上的鱼饵就抓起来扔在水里。
  “吃!吃!吃!”
  “多吃点,吃的胖胖的。”
  “唉~我到底在气什么啊,我自己都搞不明白,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既然都给了人家,那就是人家的东西啊,人家自愿给谁就给谁呗。”
  林姽婳不满自己,在一旁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她旁边突然出现了一双脚。
  宫长信微微颔首,语气尽是温柔,“你为什么生气?”
  林姽婳听见熟悉的嗓音,只是顿了几秒,没底气的轻轻应了一声,“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躲了我一上午?”
  “我没有。”
  “你没有?你是没有,我和你说话你不理我。”
  “你没有,那你一看见我为什么就走?”
  “你没有,那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
  一向沉默寡言、不愿多说话的他,竟然一下子向她抛出了三个问题,这让林姽婳根本无法辩驳,只能选择沉默。
  这种突如其来的追问,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让她陷入了一种无法应对的境地。
  林姽婳的确今天一直都是这个态度对他,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说话,林姽婳。”
  林姽婳微微一愣,不经意间撅起那红润的小嘴,心里嘟囔着,「他干嘛这么生气,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眨了眨,似乎有些不解地思索起来。
  过了片刻,林姽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哦,仔细想想,我为何要生气?这不是件好事吗?」她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接着,她又继续心里嘀咕着,「我不是一直期望他能拥有与宴齐玉一同公平竞争楚灵桑的机会嘛?如今这不正好是个绝佳的契机么?」
  然而,很快她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想,「可今日我到底为何会如此生气呢?嗯……哦,我明白了,或许是因为快到了特殊时期吧。所以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脾气也跟着暴躁了些。唉,看来那次险些被水溺死之后,我的脑子都变得不太灵光了,真是糊涂得可以。」
  林姽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因为今天这事是吃了醋。
  林姽婳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我没有生气啊,我只是这几天可能是要特殊时期了,所以脾气大了点,绝对不是针对你。”
  宫长信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特殊时期??”
  “啊,就是……算了,没事。”
  林姽婳感觉自己没必要解释这个,「我总不可能笑着这样告诉他,哦…特殊时期,就是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经历的癸水吧。他要是知道了,会觉得我是变态吧,更何况他可能都不想听,他听不懂真的太正常不过了。」
  林姽婳重重叹了一口气。
  宫长信皱眉,她突然说到一半,有点欲言又止,然后最后什么都没说,「什么这几天是特殊时期?」
  “你别这样看我,你不会让我一定要说出来吧,你好可怕。”
  “嗯。”
  “别啊,给我留点脸吧,你还是别知道了,好不好。”
  “……”「我就是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这和她脸有什么关系。」
  “嗯~好不好?”林姽婳突然撒娇试图让他放过这个问题。
  宫长信听见她软绵绵的声音,自己下意识就答应了,“嗯,好。”
  虽然他是答应了,但是在他回房时,遇见黎鲜参,他叫住了黎鲜参。
  黎鲜参,“嗯?宫兄,有何事?”
  黎鲜参偷瞄了一眼他,心里暗自说道,「难不成是我告他的状,被他发现了?现在来找我算账?不是吧,他这么小气。」
  “女人特殊时期是什么?”
  “???啊?”黎鲜参一脸懵逼,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问题。
  宫长信迟迟不见他回答,有点不耐烦。
  黎鲜参反应回来,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有一个人他肯定知道,他让宫长信等他一会。
  “你等着啊,别走啊,他有过女人他知道。”
  宫长信想着他比自己年长几岁,或许能知道什么意思,没想到他居然也不知。
  过了几分钟,黎鲜参把白川犹拉过来。
  白川犹一听黎鲜参说的,脸上都是骄傲的表情,“这你们就问对人了,什么是女人特殊时期呢,就是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经历的一回葵水,所以这就是女人的特殊时期。”
  “还有啊…”白川犹霹雳吧啦说了一大堆,给俩人科普。
  宫长信,“……”
  黎鲜参,“……”
  听完的俩人,都沉默了。
  “林姑娘来葵水了啊?”黎鲜参小声的问宫长信。
  宫长信瞥了一眼他,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多谢。”
  白川犹搂着他的肩,“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走了,小黎,刚才你问我这些话干嘛,你是有女人了吗?”
  黎鲜参一把推开白川犹,“滚蛋,没有。”
  宫长信进了房内,把门关上,手背突然捂着自己嘴,耳根子也是染了一层红。
  “怪不得今天她说给她一点脸,原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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